“不过是东厂的一条狗罢了,焉敢如此嚣张?” 那番子的最后一声数还没喊出来,却是有人抢先开口,说话同样的不留情面,指着几个番子而去。 一时间,客栈内原本就沉闷的气氛变的有些诡异了,东厂的番子,谁都憎恨,可是,却都是背着他们的,都是偷偷摸摸的骂的,谁敢光明正大的骂东厂番子?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当着东方番子的面骂他们,这更是没人敢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