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这可由不得你啊。” 京城东厂诏狱。刘瑾坐在太师椅上,声音尖细,很典型的太监的声音,很难听,尤其是得意时候的笑声,更是让人觉得刺耳。 “你今个就算是不答应,又能如何?” 刘瑾眯着眼睛,脸上全然是掩盖不住的得意之色:“你可要想清楚了,别以为杂家这诏狱是摆设了。” “杂家这诏狱可是吸收了锦衣卫诏狱的精华的。” “当年,锦衣卫诏狱如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