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也没有谁托付过咱们什么,咱们也没承诺过他什么,是以,不要认为咱们必须如何。” 曾毅叹了口气,微微抬头,看着已经西去的斜阳:“这世上啊,若是平心而论,不掺杂私情,没有任何的必需,没有谁必须要如何对待谁。” “这一切,都是虚妄。” 曾毅这话,说的太过高深了,燕南飞却是听不懂的,在燕南飞听来,曾毅这话,有些像是佛教的言论了。 “走吧,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