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兵,真当自己是回事了,竟然敢在他刘瑾跟前不吭声,找死。 “既然不给杂家面子。” 刘瑾阴森森的笑着,却是不在吭声了。 旁边伺候着的东厂档头,立时就明白自家大人的意思了。 “嗯?” 大档头冷哼一声,立时,旁边狱卒上前,手中早就准备好的破布塞进了十几个兵丁的嘴里,然后直接架起来就往后面的木架子上拖。 这木架子,又称作刑架,犯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