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利益,这是有可能的。” “但是,这些兵丁闹事,为的是什么?” 曾毅歪着脑袋,看着司徒威,:“本官自问,对南京那些个兵丁的安排,可是不薄的,不比以前差。” “试问,他们为何会闹事?这可是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啊。” “这正常么?” 深吸了口气,曾毅方才缓缓的道:“朝中的那些个老臣,别看平日里有些连走路都有些不稳当,可,他们只要一日不驾鹤西去,他们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