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耳闻东厂番子横行霸道,可,真正却是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的。 而曾毅,如今大病初愈,这情况,刘瑾自然知晓,可是,他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给下面的人提醒着。 再说了,谁能想到,一个刚刚大病初愈的人,竟然会跑出来酒楼闲坐。 燕南飞虽然只是说了一句话,可,曾毅却是由此想到了许多。 “这是以为本官病了啊,出不得府了。” 曾毅叹了口气,的确,这些个东厂的番子,整个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