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嘴角上翘,兰花指捏着手中的书信,笑声刺耳:“一群手下败将而已,真以为杂家不在京了,他们就能为所欲为了不成?” “说。” 刘瑾却是猛然盯着那负责传信的番子,道:“你们心里,是不是也想着对付杂家啊?” 刘瑾这话,却是让那传信的番子直接一个机灵,跪倒在了地上。 “厂督明鉴啊,小的如今这一切,都是厂督您给的,小的做牛做马还来不及报答您,谁要是敢和厂督您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