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档头的军师也是有些焦急,说到底,他就是个秀才,在被大档头请出来之前,也就是在家乡私塾教教书混口饭吃。 若是真有能耐,也不至于如今三十多岁将近四十了,还是如此。 有些事情,对于曾毅而言,甚至对于那些普通的朝廷大臣而言,都是很普通的,一眼就能看破的事情,可是,到了他这里,却是不明白了。 这里面,最主要的,自然是他的见识问题了。 “莫急,莫急,等情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