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称呼,这南京宫中的那些个内侍守卫就不提了,但跟着刘瑾从京城来的那一百番子,全都是仍旧以厂督称呼刘瑾的。 “几次了?” 刘瑾眯着眼睛,脸色阴沉的可以滴水,声音虽然有些沙哑,可却能听出来其中带着一股子的怒气。 “这都三次了。” 贺桂小声道:“那马贵就是不见咱们的人,每次都是被侍卫们拦下,也就第一次在马车上见到过他一次,可却被他给推脱了。” 贺桂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