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杂家没疯,杂家好着呢。” 刘瑾咧着嘴,嘿嘿笑着道:“只是,杂家想明白了,以前,是杂家太仁慈了,才铸成大错啊,日后,谁在敢惹杂家不痛快,杂家直接斩草除根,杂家就不信了,谁还能怎么着杂家。” “只是可惜,杂家明白的晚了,若不然,这满朝文武那些个大臣们,早就被杂家给收拾的差不多了,何至于如今和曾毅联合起来,对付杂家。” 刘瑾这话,听的贺桂脸色惨白,根本不敢接腔,刘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