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浸透,幸好他穿的够厚,不然一定会被察觉。 云泽边说边小心翼翼地将他后背模糊的血肉一点一点用消毒棉球擦拭着,气恼地骂道:“我告诉你多少遍了,你这伤要好好养几天才能动,你偏不听。” “云泽,”温逸宸的声音低沉,透着慎重,“你不知道,现在公司那帮股东各个虎视眈眈,都像恶狼一样盯着盛世这块大蛋糕,加上温怀礼回来了,我不得不做两手准备,未雨绸缪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跟他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