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一对贱人!”当电话里不知第几次传出资费不够的提示音时,喀秋莎的风衣口袋终于被掏空了,这可是整整一百卢布的零钱啊! 这对狗男女居然搞了整整一个小时,还没有结束的迹象。 而她,竟然也莫名其妙听了一个小时。 电话亭外,几名排队等待打电话的人不耐烦地大声抱怨咒骂着,喀秋莎啪一声挂断了电话,双手插兜,冷着一张俏脸走出去。 冰冷的目光扫过那些排队者,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