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特雷维尔先生,如您的日程中尚无必须为之的要事,或者尚无任何预定好的娱乐,则以本人最大的诚挚邀请您于今晚七时间莅临寒舍参加其时举办的晚宴。如您能够出席,本人不胜雀跃。菲利普-德-特雷维尔”。 夏尔拿着这张极其简单的便函,仔仔细细地读了三遍。这张便函,或者说邀请函,是早晨时由特雷维尔公爵府上的仆人亲自过来递送的。 他看这么久,也并不是因为他看不懂其中的意思,而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