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性的立场,她都无法谅解埃德加如此看待当初的罪过。 虽然她不期待埃德加可以痛哭流涕日日忏悔,但是就算只有一点点悔意,也可以稍微让她心里能够接受一点——虽然对已逝的死者可能已经没有了多大的意义。 然而……什么都没有。 在这个男人心里,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 就是这样一个人,刚才还在我面前假惺惺地说自己怎么爱我,爱我的孩子? 一想到这里。她突然感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