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貌似惊讶地反问。 该死,这个家伙怎么对我了解得这么清楚的?法国人对普鲁士的观察已经这么细致、渗透已经这么厉害了吗?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啊。 因为被人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发动了攻击,俾斯麦难得地紧张了起来,虽然表面上还是极其的镇定。 “这确实是我的主张,不过您恐怕将它的意义看得太重了……我只是希望德意志的各个邦国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而已。您看,这样可以尽量提高德意志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