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离开的时候,夏尔心里既有庆幸,也有一些说不出的担忧,虽然情况和他意想当中一样顺利,皇帝陛下没有经过什么犹豫就答应了他前往土耳其和克里米亚前线的要求,但是在觐见的时候,他总感觉气氛有一些不对。 这种感觉,并不是仅仅来自于另外在场的外交大臣阁下而已,当皇帝陛下无可奈何地承认现在他自己不能离开巴黎,而且确实只有夏尔才是前往前线慰问将士的最佳人选时,所引而不发的恼怒和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