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旁观好啦。你们两个一起上,那我还不妥妥的完蛋啊。”他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当然,我们也不一定就是对头了啊,没准我看了我那个老爹,想到我那可怜的妈,心里生气,一刀就将他的头砍下来了呢?”他说起砍自己父亲的头,也是那样轻松的带着笑意,显得极其冷酷和无情。 “左飞,走了,有机会再见面吧。”黄杰转过头去,朝着丁字路口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黄杰,黄杰。”我有点慌,赶紧追了上去,担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