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乾字班的学生打到嗷嗷叫唤的时候,一双失焦的眼神才重新聚拢起来。 “有点意思。”洪卫国笑了起来:“王麻子没等来王麻子,却等来了你,也算是它的福缘,好啊。” 我知道洪卫国说的是王麻子原来的那个主人,便小心翼翼问道:“洪营长,他真的做了叛徒么?” 洪卫国的脸顿时沉了下来:“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我立刻闭上了嘴巴,看来那件事还挺敏感。洪卫国继续说道:“有王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