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依旧没有一个胆敢抬起头来。 上官婷仍在哭着,紧紧搂着我的脖子,眼泪鼻涕都抹了我一脖颈。不知怎地,这场景突然让我想起五年多前,我把伤痕累累的上官婷从正东旅馆里抱出来的那个午后,她也是这样紧紧勾着我的脖子不肯松手。 就好像我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依赖。 走到仓库门口的时候,在外面守门的那几个汉子又冲了上来,本来还想和我打架,但是看到仓库里面一大片跪倒在地的人时都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