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晚上有事,很忙,”機哥微微色变,连忙推辞。 “我唱歌哪里难听了,你唱歌还跑调呢,”蔚蓝海风表示不服气 “我是有点跑调,可你是没有一句在调上的,”该隐的左手回想起自己被荼毒的历程,心里还慢慢的都是阴影。 “唉,还是飘零最好,我们一起唱歌,他从来不说我唱歌难听,每一次都微笑着听我唱歌,”蔚蓝海风叹息,这些人真是一点都不友爱,也怪不得自己和飘零的关系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