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佳氏安慰道:“只要人没事就好,这三年就当做梦一场罢。” 傅从之定定地看着她,许久,一声无奈的叹息响彻在月地云居,“是啊,一切皆当梦一场。” 在佟佳氏尚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时,傅从之已经抽身站起,朝佟佳氏深深作了一揖,“草民明白了,从今往后,草民会将一切都忘记,绝不会吐露与福晋的任何关系,福晋尽管放心。” 抬眼,那双桃花眼中已浮起了一层朦胧的雾气,“草民每日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