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道:“回娘娘的话,奴才十六岁就跟着爹在衙门验尸,至今已经有二十五年了。” “这么说来,你的经验应该很丰富了?”面对瑕月的询问,林贵低头道:“不敢,但这么些年来,还从未遇到过奴才验不出死因的尸体。”在说这句话时,他言语间隐约透着一丝骄傲。 “很好。”瑕月微微点头,再次道:“那血呢,你有没有法子,在已经擦拭过的地面上,验出曾经沾染过的血迹?” “这个……”林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