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魏静萱心里有多少不愿,终还是在天色将暗之时走到了养心殿,她极力维持着镇定之色跨过及膝的门槛,朝端坐在御案后的弘历屈膝行礼。 弘历也不叫起,神色漠然地道:“令嫔可知朕今日传你过来,所谓何事?” 魏静萱维持着屈膝的姿势,垂首道:“臣妾愚昧,不知皇上之意,还请皇上明示!” 下一刻,一记重重地击案之时落入魏静萱耳中,紧接着是对她来说,可怕到极点的话语,“魏静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