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是很零散的,所以说虽然是一个班,但是不说话的,有时候还真是没人知道。 “年卿?是不是那个整天独来独往,很沉默的女生?”,一个女生尝试着说。 如果真是的话,年卿她怎么会来,那么独行的一个人。 以前在学校的同学聚会,也是没有去过的。 “我记起来了,就是她了,左脸那里是有一块恐怖的胎记的那个,没有那块胎记不过长得挺漂亮的”,挽着邱泽风的一个身穿橙色裙子,波浪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