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是在哪儿,就不一定了。 晏旗月咬着指甲,半晌才道:“我记得很多年以前,在课本上看到过,砍一棵树,看年轮能够看出南北。” “书上还说,看树叶的稀疏也能看出来呢。”邵情面无表情的抬头,然后头顶是密密麻麻的树叶,别说看出东南西北来了,能看到阳光都是漏网之鱼。 “那......”晏旗月四处看看,最后道:“我们往行军蚁的反方向走。”不管怎么样,先躲开那群仿佛发了疯一样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