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剩下两个敢多看邵情一眼的男人,也被他禁锢住了身体周围的空气。 “谁认得去岛国的路?”晏旗月轻声问,那个女人倒也聪明,赶紧道:“我认得!” 晏旗月满意的点点头,就把剩下的两个男人,生生的挤成了两张肉饼,只有鲜血哗啦啦淌了一地,浸湿了地面。 晏旗月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拿了手帕擦拭自己的指尖,邵情一瞧最后剩下的那个女人,她穿的衣服都是湿的,上身只有一个白衬衫,下身是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