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摊手,否定得干脆,“用毒量未知。” 此处缺乏精密仪器,不能解剖尸体,取脏器切片化验毒物沉积量。即便有仪器,解剖在这个时代也是惊世骇俗、不为律法民风所容之事。 步惜欢望着她,见她蹲在地上,烛光暖红,那双不起眼的眸却清冷澄澈。 他总觉得,她有办法。 男子目光渐深,那眸底的懒意如冬日里初融的风雪,凉入人心,“我记得,你懂得察人观色。” 暮青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