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良微怔,片刻后深深躬身,“臣,心服,暮姑娘确有奇才。但……” 他抬眼瞧了立在窗前的男子一眼,身子躬得更低,“但女子问案,始终不和礼法。臣以为……下不为例。” “迂腐!”步惜欢回身,目光微凉,“朕问你,何谓国家,何谓家国?” “所谓国家,先国而后家。所谓家国,先家而后国。前者乃大义,后者小义也。”陈有良道。 “浅论!所谓国,朕之义,良臣之义。所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