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舌头真该割了!”暮青怒道。 元修听不下去了,黑着脸夺来暮青手里的酒囊,仰头倒了满满一口,烈酒如剑穿肠而过,心口却闷着。 “如何?” “草原酒烈,确实辛辣些,但后味醇,微清冽,雪水酿的,有些年头了。” “可有苦味?” 苦?有,怎没有?他心里就苦着。 元修脸色发苦,险些脱口而出说是酒苦,却终是不敢在她断案时随心而答,只好实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