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地上的绷带,道:“绷带还没绑。” 杨氏应是退下,出门前还古怪地瞧了元修一眼。 “辛苦了,下去吧。”暮青道。 “咳!”元修应景儿地咳了声,道声无事便起身速速穿衣,那麻利劲儿比在军中穿衣都快。 “哟!”杨氏一惊,抬头问,“侯爷莫非染了风寒?” 杨氏推门进屋,手里提着只食盒,摆饭菜时见元修赤着上身坐在桌后,墨袍玉带散落在地,绷带放在桌上,一瞧便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