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一见她那眼神便气笑了,笑过后又无奈一叹,道:“小榻上凉,你身子里有寒气,莫再受了凉,过来吧。” 暮青挑了挑眉,远远卧在小榻上不动,似乎在评估他的可信度。 “不弄乱你的衣裳。”仿佛知道她顾虑何事,他没好气地道。她以为他乐意为她宽衣解带?每回难受的都是他,如今他正养伤,内力动用不得,他还怕克制伤身呢! 暮青坚决说不,她午睡的时辰短,常常起身就去办事,若是跟他一起,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