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情却形同默认了。 难怪方才她说愿赌服输,引皇帝来取她的性命时,他不肯动,原来深知她不是服输之人。 元敏冷嘲一笑,“先帝如若有皇帝这般了解哀家,当年就不会留哀家的命。可怜我年华正好时入了这深宫,将他当成可以托付之人,他却只是将我当成他那江山大业里的棋子,用时百般恩爱,用罢弃若敝履,连亲生骨肉都不放过。” “太皇太后还不是一样不放过无辜?”步惜欢嗤笑一声,慵懒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