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竟还知道念着家事念着他? 步惜欢瞅着家书,似瞅着心上那人,如山的奏章皆放一旁,先将那明黄锦袋提了起来,如此迫不及待,他终究是太欢喜。 可锦袋一提起来,他就怔了怔——这么厚? 难道不该是薄纸一张,书行两行,照旧是那句“我很好,勿念”之词吗? 步惜欢少见地露出些许诧异之色来,随即便打开了锦袋。但信封抽出的一瞬,男子的眸底却忽起惊澜,只见信封上封着火漆,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