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离开他,她都像一个刽子手,残忍地举起屠刀,将他的心砍得七零八落。 她投入了程池的怀抱,没有任何一丝前兆,他也没有一丁点防备。 最痛的时候,他愤怒地质问她:“……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只有我不可以?骆十佳,你要逃到什么时候?” 她也只是一脸麻木地对他说:“沈巡,你可以恨我。” …… 这么多年,很多事沈巡都无法释怀。可是所有的一切到了这一刻,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