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过来除了告诉你我们回去的时间比预期晚之外还有关于实验室的温度。因为……” 叶涛收起电话发现司徒怡正玩味地打量着她。叶涛反问道:“你这么瞅着我做什么。我脸上也没长花。”司徒怡面露微笑。可在这样的局面下笑容注定只是一闪即逝。“你不用故意装作对那一百多名死者毫不在乎。压抑情绪对即将到来的工作并没有好处。” 被猜中心事的叶涛目光躲闪。他问道:“你到现在还没说呢。为什么不留在渚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