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极好说话。 “郭山,郭壮……”陈三叔低声道,末了不忘加上一句,“昨天关进来的。” 这小小的阳乐县监牢一月也不见得能关进几个人,是以陈三叔一开口狱卒便知他所说的乃是何人,“那父俩啊。” 他语调轻蔑暗含鄙夷,听得人心里无端的不舒服,可陈三叔知道现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况且即便计较了,最后吃亏的也只能是他们。忍下心里的不舒坦,陈三叔保持着略微躬身的姿态静静等着狱卒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