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神,思绪清晰的第一瞬便挣开窦宪的手,往屋子正中挪了两步,神色不宁的欲要矮身往下跪。 窦宪这一回却未曾说什么,亦未曾阻止。 解铃还须系铃人,小娇妻心中的结需得太后解,旁人说再多都是无用功。 太后自是知晓他是何意,小丫头心中到底还是对这段亲缘不甚笃定,更确切的说,她是因她当朝太后的身份心中迟疑、犹豫着,不敢安心接受她的疼宠。 可这荣宠本就该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