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青色丝绒改良式旗袍长裙包裹着婀娜多姿的身躯,她的背脊挺的笔直。 即便是跪着,也有一股让人不敢小觑的气场。 唐之芯小跑过去,一脸惊讶:“伯……伯母,您跪着做什么?” 晏静恬面无表情,眼神带着锋芒:“还不是你害的。” “我害的?” 唐之芯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头。 这是她第二次和晏静恬见面,情况不仅没有比初次见面好,反而更加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