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们身为公公也挺惨的,当年一定很疼吧?” 于二喜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被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若不是安公公交代下来的任务,他真想拂袖而去,他又没有疯,把这样的女人弄进宫里,不是自找罪受吗? “我懂,我真的懂你不能作为一个真正男人的难处,但是也没什么,毕竟能近身伺候皇上不是?这可是天大的福分哪。”莱浅浅拍拍他的肩膀安慰。 于二喜已气的浑身发抖,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