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叫安然,在司礼监做事,奉皇后娘娘懿旨来的……” 陈季修没有看到陈瑾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反而对陈远陌的辩词嗤之以鼻,“那太监只不过是阉人一个,你可是堂堂相府公子,居然低声下去的……” “住嘴!你这混账!事情都被搞砸了,你还敢指责远陌的不是?!”陈季修话刚说到半截,陈瑾儒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将刚才放在桌子上的热茶摔向陈季修的脑门,亏得茶水不烫了,可那茶杯可是瓷的,狠的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