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得昨夜她反抗的厉害,而顾子琰发了怒终究没有碰她,摔门离去。 然后她胡乱地收拾好自己,脚步踉跄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最后抱膝缩在床角。 她的双肩微微颤动,屋里隐隐响起她细碎的缀泣声。 这段感情伴着她年少懵懂的青春,仿佛镶嵌进了骨子里,她容不得它有一点污处,小心翼翼地埋藏在心底。如今,属于她的不在是她心底里的一片单纯,她宁可不要。 削之必痛,她宁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