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茹从来没骑过这么癫狂的马。那马吃痛,纵得极高,又发了狠劲的跑。她知道若是现在被颠下来,不死也要半残。梅茹只能死死攥着缰绳,整个人尽量贴在马背上。这马疯的要命,马蹄子乱撅,彻底惊起林中的大片飞鸟。 黑压压的一大片,从头顶密密飞过,梅茹浑身发麻,又觉得阴森。 这一路她早就被颠的难受,手上、腿上力道已经松去许多,整个人只能堪堪挂住这匹疯马。偏偏马速不减,越跑越深,越跑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