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帐中,她枯等了一夜,两对烫金龙凤喜烛燃尽,窗外已是天明。 梅茹那时还是一身大红喜服。几个丫鬟早就要伺候她换掉的,可梅茹就想这样等傅铮回来,喝合卺酒的时候,这人连眼角余光都没飘过来,也不知是不是羞赧。 她坐在那儿,头上是双喜宝钿,沉甸甸的,有点重。 怔怔对着东方的鱼肚白,她忽然意识到,这便是洞房花烛,她自己一个人的…… 那种痛楚复又从心底钻出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