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傅铮倒是微微一怔。 她的指腹是软的,手心也是软的,哪怕隔着厚厚的衣料,傅铮也能感觉出来。 他低低垂眸。 她的头发都盘进头巾里,露出雪白的颈子和小巧的耳垂。今日为了不引人注目,她将耳坠子通通取下来,如今那上面光溜溜的,总觉得缺了些什么,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薄唇微抿,傅铮移开视线,抬头辩了下方向,在心底比量着几条道的快慢与凶险。 梅茹只当傅铮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