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绚音的双目中,红色的血丝遍布。 我…… 做了什么…… 我…… 我…… 我不是“夏侯绚音”…… 我只是在…… 扮演“夏侯绚音”而已啊? 鲜血,不断从石头上洒下。眼前,那老太太的头,已经被已经被她砸得面目全非,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我杀人了……” 绚音的石头掉落在了地上,她喘着粗气,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