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身形,也依旧如当年那样窈窕。 就算与花解语、花忘语两个女儿站在一起,说是三姐妹,也没什么突兀的。 那道疤,从她秀雅鼻尖到左边脸颊,像半只蝴蝶。 她纹过颜色上去。 极致狰狞,又极致艳丽。 好半晌,药王才吐出一句:“怎么伤的?” 花前醉并没有回答他,他看着昔日的情人笑了笑,“那你呢?你又是怎么搞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