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她看着他,眼神已没有从前的亮光。 药王不知道是该叹还是该慌,他想抓住什么,却又从指缝中流走,无能为力。 这个问题,在她的注视下,他答不出来了。 看他这样,花前醉反而笑了。 虽然她容色不复从前,但她的笑,还和从前一样,能映到他的心里。 她似叹非叹道:“楼逍,咱们的儿女都已经这么大了,你还想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