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说起。 大公主心想,到底是来月事,还是孩子没了,等过两天便能有定论。 至于宋初文说要告假陪她,这话着实让她感动。 毕竟,在宋初文的认知里,她是来月事了而已。 他的手心干燥温暖,被他握着手,好像连心都定下来了。 大公主缓缓挤出笑颜,“你最近告了多少假了?不能因为尚书大人在,就这么肆意,不怕同僚背后说你?” 有爹罩着,就是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