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弟,”岑正纲的语气明显有些不悦,“她未被任何一位长老收归门下,但这不是你们内门事物堂能够不作为了的理由。怎么,赵师弟是想到我们执法队里头走一遭?!” “呵呵,岑师兄玩笑了,玩笑了,”赵西间的额头上冷汗滚滚而出,淌成了小溪,“我们内门事物堂虽然偶有疏忽,但绝不敢置宗法门规而不顾的。”他紧张的摆着手,笑容干涩,“绝,绝不敢。” 岑正纲似乎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脸色缓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