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有些烫手的膏药贴在了他小腿上一个狰狞的伤疤上,口中还自言自语的念叨着:“膏药用没了,回头恒子哥过来,我问问他能不能在给弄点。” “哎,您说咱家也说不上是命好,还是命不好。” “说不好吧,您能认识恒子哥这么个重情重义的人,说好把,却……” 那清远面无表情等听着闺女的唠叨,饱含沧桑的眸子出神的盯着桌上的油灯,也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如此片刻后。 那狗皮